第 36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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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6 章
不消片刻，門開了，夏冉身穿睡衣站在門口，神色有些不耐煩：“洛芷說今晚不回去了，你為什麽還要來呢？”
“她明天一早的動車，”盡管心裏已經極度不舒服，但是葉思菡還是努力保持著禮貌和修養，“我怕她早上來不及。”
“冉，是誰呀？”趙洛芷的聲音從屋內傳來。
聽到親昵的稱呼，葉思菡心瞬間涼了，她使勁推開夏冉沖了進去。
趙洛芷穿著白色的襯衣，松松垮垮的襯衣恰好遮住半截大腿，頭發半濕半幹，美好的身材在薄若蟬翼的襯衣中若隱若現，清新脫俗又極具魅惑。
葉思菡一眼就認出這不是趙洛芷的衣服。
看到來人，趙洛芷遞到嘴邊的水杯微微停頓了一下，而後又仰頭喝了一口。
“阿芷，你為什麽在夏冉家？你為什麽穿著她的衣服？”葉思菡紅著眼問。
她能這麽問，心裏還存留一絲希望，希望趙洛芷解釋，比如“下雨了，淋濕了”“衣服臟了”……
什麽理由都行，只要趙洛芷解釋，她一定會信的。
但是趙洛芷只斂了溫柔的神色，在沙發上坐下，雙腿交疊，顯然對此時的情況有些微微不悅。
夏冉關了門，也走進來，在沙發上坐下，然後牽起趙洛芷的手，把她微顫的手攥在手心。
“對不起。”
半晌，趙洛芷擡頭看向葉思菡，目光清冷，沒有一絲的柔情。
“為什麽要說對不起？”葉思菡壓著嗓子質問，“所以你們幹了什麽？”
“上大學的時候，我就很喜歡夏冉，她性格開朗活潑，對我又很細心體貼，但是我知道女孩喜歡女孩是不對的，我選擇了壓抑自己的感情，然後順利的和黃琛結婚了，再後來了工作了遇到了你，你知道嗎？你笑起來太像冉了，性格也和她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——”
“夠了！”葉思菡打斷她平靜的陳述，一個字也不想聽下去。
葉思菡雙眼通紅，她咬緊了唇，不讓滾燙的淚落下來，然後轉身就走。
聰明如她，驕傲如她，又不甘心地回頭，顫聲問：“所以一直以來，我就是夏冉的替身嗎？”
“對不起，”趙洛芷神色悲痛，又有些為難，“其實，我早就想對你坦白的，只是一直沒機會……”
聽到這話，葉思菡猶如當頭一棒。
原來她們不僅早就取得了聯絡，而且早就互訴衷腸在一起了。
趙洛芷悲痛為難的神色沒有引起葉思菡的憐惜，因為這句話不僅是默認她和夏冉的關系，更侮辱了自己、褻瀆了自己的感情。
這三個字如刀劍般刺入心肺，霎時間，鮮血在胸中炸開。
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，竟然成為了別人消遣寂寞的替身。
在自己剖開胸膛把一腔真心相付的時候，因為“真品”來了，所以自己這個“贗品”就被棄之如敝履。
望著沙發上兩手相握、緊挨著相坐的兩人，盡管心中悲痛不已，但葉思菡還是攥緊了手，不允許自己在她們面前洩露自己的可憐。
“思思，”趙洛芷急忙起身喊住她，欲言又止，“你原諒我。”
葉思菡猩紅的雙目望著她，神情悲痛，但字字句句鏗鏘果決：“不！趙洛芷，我恨你，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。”
說完忘了一眼趙洛芷白皙卻空蕩蕩的手指，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。
“思思，除非有一天，我們真的分開，不然我不會摘下戒指。”
還沒有分開，卻已經不愛了。
又或者，原來，她一直是一個笑話的存在。
出了單元樓，葉思菡眼裏滾燙的眼淚終於撲簌簌的落下來，混著冰涼的雨水，讓人分不清究竟是什麽。
“你這是何必呢？”望著窗邊的趙洛芷，夏冉疼惜不已。
趙洛芷站在落地窗邊，望著雨中的挺拔消瘦的身影，額頭抵在玻璃上，淚也“嘩嘩”地落下來。
“洛芷，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但是如果你想和她分手，大可以直接說的，沒有必要——”夏冉想撫撫對方顫抖的肩頭，手停在半空又落了下來。
趙洛芷再轉身，臉上的淚已經沒有了，只剩下晶瑩的淚痕，她苦澀地笑笑：“思菡太聰明了，三言兩語她是不會信的，唯有眼睛看到的，才會麻痹她的大腦和智慧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夏冉，謝謝你，謝謝你幫我這一次。”趙洛芷說完，轉身要去換衣服，豈料步子一個踉蹌，差點兒摔倒。
夏冉眼疾手快去扶，卻被趙洛芷不著痕跡的躲閃開了。
趙洛芷扶住墻壁，穩了穩心神，然後才回了臥室換衣服。
“思菡，你回來了？”蘇南收拾著餐桌，探頭看了看，“咦，趙老師沒和你一起回來嗎，你沒找到她？”
葉思菡抿抿嘴，隨便扯了理由，便回了房間。
沖過熱水澡，躺在床上，淚依然不受控制地往下淌。
枕頭上還留著趙洛芷的氣息，腦海裏反反覆覆回想著和趙洛芷相處的點點滴滴。
突然，葉思菡抹了一把淚，猛然坐起身，拿起電話撥了出去。
“思思，這麽晚了你還沒睡啊？”葉媽的聲音傳來。
葉思菡把手機拿離耳朵，吸了吸鼻子，平覆了一下情緒才問：“媽，你、你見過趙老師嗎？”
葉媽一楞，登時沒了好臉色：“我見她幹嘛？”
“媽！你要和我說實話！”葉思菡話一出口，忍不住哽咽起來，“你和爸爸是不是找過她？”
葉媽聽出電話另一頭“嗚嗚嗚”的哭聲，急了：“思思，你怎麽了？好好的怎麽哭了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見過她？”葉思菡抽抽噎噎的哭著，“你和爸爸是不是去找她了……”
“沒有啊，你爸爸上個月外派，在國外還沒回來呢，你知道的啊，”葉媽說，“再說我這個月手術排的密，忙得吃飯都沒空，去找她幹嘛？思思，到底發生什麽事了？”
葉媽話音落下，也不見另一頭說話，只聽到抽抽搭搭的哭聲。
這可把人嚇壞了。
“思思？思思？”
葉思菡抹了一把眼淚，嗚咽著：“媽，我沒事兒，你工作再忙也要註意身體。”
掛了電話，葉思菡仰面躺在床上，淚流的更兇了。
盡管葉媽反對她和趙洛芷在一起，但是不會對她說謊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敲門聲響起，接著門輕輕推開。
蘇南探頭進來，屋子裏一片漆黑，她小聲道，“思菡，你怎麽了？”
蘇南收拾好行李，本來要回房睡覺，卻聽到葉思菡房間裏傳來壓抑的哭聲。
這可真是奇了怪了！
她和葉思菡從實習做同事開始，到現在也有一年多了，還從沒有見葉思菡哭過，更何況哭得這麽兇。
豈料，黑暗裏哭聲更明顯了。
蘇南嚇壞了，急忙打開燈。
葉思菡下意識地抓過枕頭蒙住臉，抖動的肩頭顯露了她的悲痛欲絕的情緒。
“思菡……”蘇南走到床邊，輕柔地問，“發生什麽事了？你和我說一說，也許我可以幫你呢？”
葉思菡也不吱聲，只是一個勁的哭。
蘇南站也不是，坐也不是，走也不是，留也不是。
突然大腦一閃，想到白日裏看到趙洛芷的事，難道兩人在鬧分手？
“思菡，趙、趙老師她……”蘇南小心翼翼地開口。
從哭聲的激烈上，蘇南意識到自己猜對了，她眨了眨眼，努力地安慰著：“談戀愛嘛，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矛盾，哪能一直甜甜蜜蜜呀，有什麽問題，兩人多交流，把問題說開了就好了。”
見葉思菡沒有反應，蘇南又說：“趙老師和夏小姐不是大學同學嘛，吃醋可以，但是因此鬧別扭容易傷感情啊——”
葉思菡猛然坐起來。
蘇南被突然的反應嚇得身子一顫，又被葉思菡紅腫的桃子眼嚇了一跳：“你、你、你——你沒事兒吧？”
葉思菡紅著眼眶問：“阿南，我和夏冉真的很像嗎？”
“像啊，我早就說過嘛，你們——”
蘇南突然止了聲，不會這麽戲劇吧？之前她說兩人長得像，說什麽替身文學，那是說著玩的。
如今看葉思菡的表現，再聽到她問這樣的問題，難免不讓人多想。
蘇南訕訕咧咧嘴，然後道：“不像，你們怎麽會像呢？那個夏小姐怎麽比得上我們思菡可愛有趣漂亮呢！”
說完攬上她的肩，希望可以安撫安撫她的情緒。
“你騙我！”葉思菡推她的胳膊，又開始哭起來，“你們都騙我！”
“你別哭呀，”蘇南慌神了，“我是想讓你開心一些。”
半晌見葉思菡情緒沒有好轉，她也斂了嬉笑的神色，一臉擔憂：“思菡，是不是趙老師喜歡夏冉，因為各種原因兩人沒有在一起，而你的出現讓趙老師有熟悉的感覺？”
葉思菡一楞，吃驚地看著蘇南。
原來局外人都看出來，只有她被蒙在鼓裏。
蘇南又說：“我和趙老師只見過幾面，也沒相處過，但是我覺得趙老師不是那樣的人，她的舉手投足可以看出她的修養，又怎麽會因為長得像而貿然的和你開始一段戀情呢。”
說了好像又沒說，似是而非。
葉思菡忍著眼眶裏打轉的淚水，委屈地問：“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？”
蘇南攤手：“我也不知道，不過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誤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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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消片刻，門開了，夏冉身穿睡衣站在門口，神色有些不耐煩：“洛芷說今晚不回去了，你為什麽還要來呢？”
“她明天一早的動車，”盡管心裏已經極度不舒服，但是葉思菡還是努力保持著禮貌和修養，“我怕她早上來不及。”
“冉，是誰呀？”趙洛芷的聲音從屋內傳來。
聽到親昵的稱呼，葉思菡心瞬間涼了，她使勁推開夏冉沖了進去。
趙洛芷穿著白色的襯衣，松松垮垮的襯衣恰好遮住半截大腿，頭發半濕半幹，美好的身材在薄若蟬翼的襯衣中若隱若現，清新脫俗又極具魅惑。
葉思菡一眼就認出這不是趙洛芷的衣服。
看到來人，趙洛芷遞到嘴邊的水杯微微停頓了一下，而後又仰頭喝了一口。
“阿芷，你為什麽在夏冉家？你為什麽穿著她的衣服？”葉思菡紅著眼問。
她能這麽問，心裏還存留一絲希望，希望趙洛芷解釋，比如“下雨了，淋濕了”“衣服臟了”……
什麽理由都行，只要趙洛芷解釋，她一定會信的。
但是趙洛芷只斂了溫柔的神色，在沙發上坐下，雙腿交疊，顯然對此時的情況有些微微不悅。
夏冉關了門，也走進來，在沙發上坐下，然後牽起趙洛芷的手，把她微顫的手攥在手心。
“對不起。”
半晌，趙洛芷擡頭看向葉思菡，目光清冷，沒有一絲的柔情。
“為什麽要說對不起？”葉思菡壓著嗓子質問，“所以你們幹了什麽？”
“上大學的時候，我就很喜歡夏冉，她性格開朗活潑，對我又很細心體貼，但是我知道女孩喜歡女孩是不對的，我選擇了壓抑自己的感情，然後順利的和黃琛結婚了，再後來了工作了遇到了你，你知道嗎？你笑起來太像冉了，性格也和她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——”
“夠了！”葉思菡打斷她平靜的陳述，一個字也不想聽下去。
葉思菡雙眼通紅，她咬緊了唇，不讓滾燙的淚落下來，然後轉身就走。
聰明如她，驕傲如她，又不甘心地回頭，顫聲問：“所以一直以來，我就是夏冉的替身嗎？”
“對不起，”趙洛芷神色悲痛，又有些為難，“其實，我早就想對你坦白的，只是一直沒機會……”
聽到這話，葉思菡猶如當頭一棒。
原來她們不僅早就取得了聯絡，而且早就互訴衷腸在一起了。
趙洛芷悲痛為難的神色沒有引起葉思菡的憐惜，因為這句話不僅是默認她和夏冉的關系，更侮辱了自己、褻瀆了自己的感情。
這三個字如刀劍般刺入心肺，霎時間，鮮血在胸中炸開。
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，竟然成為了別人消遣寂寞的替身。
在自己剖開胸膛把一腔真心相付的時候，因為“真品”來了，所以自己這個“贗品”就被棄之如敝履。
望著沙發上兩手相握、緊挨著相坐的兩人，盡管心中悲痛不已，但葉思菡還是攥緊了手，不允許自己在她們面前洩露自己的可憐。
“思思，”趙洛芷急忙起身喊住她，欲言又止，“你原諒我。”
葉思菡猩紅的雙目望著她，神情悲痛，但字字句句鏗鏘果決：“不！趙洛芷，我恨你，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。”
說完忘了一眼趙洛芷白皙卻空蕩蕩的手指，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。
“思思，除非有一天，我們真的分開，不然我不會摘下戒指。”
還沒有分開，卻已經不愛了。
又或者，原來，她一直是一個笑話的存在。
出了單元樓，葉思菡眼裏滾燙的眼淚終於撲簌簌的落下來，混著冰涼的雨水，讓人分不清究竟是什麽。
“你這是何必呢？”望著窗邊的趙洛芷，夏冉疼惜不已。
趙洛芷站在落地窗邊，望著雨中的挺拔消瘦的身影，額頭抵在玻璃上，淚也“嘩嘩”地落下來。
“洛芷，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但是如果你想和她分手，大可以直接說的，沒有必要——”夏冉想撫撫對方顫抖的肩頭，手停在半空又落了下來。
趙洛芷再轉身，臉上的淚已經沒有了，只剩下晶瑩的淚痕，她苦澀地笑笑：“思菡太聰明了，三言兩語她是不會信的，唯有眼睛看到的，才會麻痹她的大腦和智慧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夏冉，謝謝你，謝謝你幫我這一次。”趙洛芷說完，轉身要去換衣服，豈料步子一個踉蹌，差點兒摔倒。
夏冉眼疾手快去扶，卻被趙洛芷不著痕跡的躲閃開了。
趙洛芷扶住墻壁，穩了穩心神，然後才回了臥室換衣服。
“思菡，你回來了？”蘇南收拾著餐桌，探頭看了看，“咦，趙老師沒和你一起回來嗎，你沒找到她？”
葉思菡抿抿嘴，隨便扯了理由，便回了房間。
沖過熱水澡，躺在床上，淚依然不受控制地往下淌。
枕頭上還留著趙洛芷的氣息，腦海裏反反覆覆回想著和趙洛芷相處的點點滴滴。
突然，葉思菡抹了一把淚，猛然坐起身，拿起電話撥了出去。
“思思，這麽晚了你還沒睡啊？”葉媽的聲音傳來。
葉思菡把手機拿離耳朵，吸了吸鼻子，平覆了一下情緒才問：“媽，你、你見過趙老師嗎？”
葉媽一楞，登時沒了好臉色：“我見她幹嘛？”
“媽！你要和我說實話！”葉思菡話一出口，忍不住哽咽起來，“你和爸爸是不是找過她？”
葉媽聽出電話另一頭“嗚嗚嗚”的哭聲，急了：“思思，你怎麽了？好好的怎麽哭了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見過她？”葉思菡抽抽噎噎的哭著，“你和爸爸是不是去找她了……”
“沒有啊，你爸爸上個月外派，在國外還沒回來呢，你知道的啊，”葉媽說，“再說我這個月手術排的密，忙得吃飯都沒空，去找她幹嘛？思思，到底發生什麽事了？”
葉媽話音落下，也不見另一頭說話，只聽到抽抽搭搭的哭聲。
這可把人嚇壞了。
“思思？思思？”
葉思菡抹了一把眼淚，嗚咽著：“媽，我沒事兒，你工作再忙也要註意身體。”
掛了電話，葉思菡仰面躺在床上，淚流的更兇了。
盡管葉媽反對她和趙洛芷在一起，但是不會對她說謊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敲門聲響起，接著門輕輕推開。
蘇南探頭進來，屋子裏一片漆黑，她小聲道，“思菡，你怎麽了？”
蘇南收拾好行李，本來要回房睡覺，卻聽到葉思菡房間裏傳來壓抑的哭聲。
這可真是奇了怪了！
她和葉思菡從實習做同事開始，到現在也有一年多了，還從沒有見葉思菡哭過，更何況哭得這麽兇。
豈料，黑暗裏哭聲更明顯了。
蘇南嚇壞了，急忙打開燈。
葉思菡下意識地抓過枕頭蒙住臉，抖動的肩頭顯露了她的悲痛欲絕的情緒。
“思菡……”蘇南走到床邊，輕柔地問，“發生什麽事了？你和我說一說，也許我可以幫你呢？”
葉思菡也不吱聲，只是一個勁的哭。
蘇南站也不是，坐也不是，走也不是，留也不是。
突然大腦一閃，想到白日裏看到趙洛芷的事，難道兩人在鬧分手？
“思菡，趙、趙老師她……”蘇南小心翼翼地開口。
從哭聲的激烈上，蘇南意識到自己猜對了，她眨了眨眼，努力地安慰著：“談戀愛嘛，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矛盾，哪能一直甜甜蜜蜜呀，有什麽問題，兩人多交流，把問題說開了就好了。”
見葉思菡沒有反應，蘇南又說：“趙老師和夏小姐不是大學同學嘛，吃醋可以，但是因此鬧別扭容易傷感情啊——”
葉思菡猛然坐起來。
蘇南被突然的反應嚇得身子一顫，又被葉思菡紅腫的桃子眼嚇了一跳：“你、你、你——你沒事兒吧？”
葉思菡紅著眼眶問：“阿南，我和夏冉真的很像嗎？”
“像啊，我早就說過嘛，你們——”
蘇南突然止了聲，不會這麽戲劇吧？之前她說兩人長得像，說什麽替身文學，那是說著玩的。
如今看葉思菡的表現，再聽到她問這樣的問題，難免不讓人多想。
蘇南訕訕咧咧嘴，然後道：“不像，你們怎麽會像呢？那個夏小姐怎麽比得上我們思菡可愛有趣漂亮呢！”
說完攬上她的肩，希望可以安撫安撫她的情緒。
“你騙我！”葉思菡推她的胳膊，又開始哭起來，“你們都騙我！”
“你別哭呀，”蘇南慌神了，“我是想讓你開心一些。”
半晌見葉思菡情緒沒有好轉，她也斂了嬉笑的神色，一臉擔憂：“思菡，是不是趙老師喜歡夏冉，因為各種原因兩人沒有在一起，而你的出現讓趙老師有熟悉的感覺？”
葉思菡一楞，吃驚地看著蘇南。
原來局外人都看出來，只有她被蒙在鼓裏。
蘇南又說：“我和趙老師只見過幾面，也沒相處過，但是我覺得趙老師不是那樣的人，她的舉手投足可以看出她的修養，又怎麽會因為長得像而貿然的和你開始一段戀情呢。”
說了好像又沒說，似是而非。
葉思菡忍著眼眶裏打轉的淚水，委屈地問：“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？”
蘇南攤手：“我也不知道，不過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誤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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